<h1>楔子</h1>
陈启明第一次见到女性的下体,竟然是在商场的攀岩游戏中。
那条缝像她的身材一样,瘦瘦小小的,窄窄的两片中探出个rou芽。
不过几秒,他却看了个真切。
自那以后,每次见她,她都有某个部位是裸露着的,哪怕是北方冬天的室外,她都能露着两只不大的ru,随着跑Cao不停地颤,ru豆在冷风中被刺激得挺立,像傲雪的红梅。
他好像是得到了特异功能——透视眼。
不过只对那个女孩有效。
比起这不靠谱的猜想,他更愿意相信,他病了,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他不敢让家长知道自己得了这样羞耻的病,自己找了家知名的私人诊所。
谁能想到,那么高端现代的门脸,里面却像个残留的封建王朝。
就连医生,都跟神棍一样,摇头晃脑地叫他“竖子”——古代轻蔑的称呼。
不知穿着什么朝代服饰的女人引他进去,诡异地立在门口盯着他们,令他后背发寒。
陈启明不敢扭头就走,说了自己近日的困惑,死马当活马医。
出了诊所的门,他本想着,再也不去这家了。
没想到,第二天上学,一整日他都没见到她的裸体。
大几号的校服套在她身上,肩线的位置快垂到她肘部。
很怪异,但比她不穿可正常多了。
他以为病已经好了,却在周末去补习班的路上接到了诊所的电话。
不是那天接待他的侍女——他回去查了,正史中没有任何一个朝代的服饰与她那日穿的类似。
电话那边正规地称呼他“先生”,倒像是之前的牙医助手叫他去复诊。
他不想再去那诡异的地方了,礼貌地说他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去了。
那边的人顿了顿,声音变得缥缈,“老爷的阵只能护你七日,若不再施法……”
什么老爷?什么阵?
陈启明不信这个邪。
再上学,他组织同学晨读,看到迟到的她慌忙地跑进来。
还好,穿着衣服的。
他松了口气。
他在攻克一道难题,眼里脑里都是数学公式。
突然眼中出现双瘦小的手,骨节都突出来,他用力一折恐怕就会断掉的手。
抬眼望去,先是看到了她狐狸一样的眼睛——很奇怪,她这幅身子却生了双狐媚眼。
往下,是很久不见的ru鸽,她在发抖,小鸽子也扑棱扑棱地展着翅膀,想飞到他脸上。
他不想看了,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向下。
一撮金色的毛发敷在她鼓起的Yin阜上——亚洲人怎么会有金色的毛发呢?
可他怎么会想这个问题?
他不应该去想想,怎么又能看见她赤裸的身子?他还要去那个诡异的诊所,让那个老爷给他画阵?
没错,那日,老爷的确在他身边神神叨叨地笔画什么,还在他脚下撒了“圣水”。
这些应该去想想的事情,都是在他课间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后才在他脑海里的。
当时他在想什么?
揉一把女孩的nai子,掐着她的腰,把自己硬到发疼的rou棒送进她窄小的逼里。
他甚至真的要伸手到她胸前了,还好,他尚存理智,只摸了摸她的小手,把她吓得一下就缩回去,狐媚眼瞪圆,震惊地看着他。
他忍到第一节课结束,装作悠闲地把攥成拳青筋隐起的手插在裤兜里。
进了隔间,一把拉下裤子,兴奋的rou棒啪地弹到小腹上,被他粗鲁地握住。
如果,他是想如果,把这根东西插进去,她也会那么震惊地看他吧。
毕竟,每次被别的男性看见,他们都会诧异地指着它,艳羡地夸这里和欧美人的尺寸差不多。
陌生的情chao过去,他沉着眸,看自己满手ru白的Jingye。
这是他的初Jing。
他竟然在惋惜,没有射进那个女孩的小xue里。
闭闭眼,暴躁地锤了下木质的门板,把隔壁男生吓到爆粗口。
今晚,他就要去那个诊所。
他有感觉,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