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碾,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都快不能看了,痛苦的哀嚎声四起,看的他都不禁一阵阵的肉疼。
但蔚蓝不敢出言相劝,只低声下气的劝他:“阿江,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算是把他从小看到大的,你以前还抱过他的,能忍心么?”
“我忍心。”江生冷笑的瞪着脚下目瞪口呆回不过神的魏紫,“尤其是昨晚这混账小子给对牡丹失感的我下药的时候,我就特别能忍心!”
一点牡丹香都能让他呼吸不畅,何况一滴万朵浓缩的牡丹花油,若非如此,他万不至于一点都不能反抗,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蔚蓝也只能再叹气:“那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不能杀,不能伤,我还能如何放过他?”江生冷哼一声,瞧着蔚蓝俊俏的脸庞,蓦然想起花妖一族在旁族嘴里一贯浪荡的名声,忽就起了个恶劣的心思。
他满怀恶意的勾起嘴角:“既然你弟弟上了我,弟债哥偿,又是你给我惹来的祸事,是不是该你来补偿我?”
“????”
“????”
两脸懵逼。
不是,事情怎就奇思妙想的走到了这个发展地步?
看蔚蓝被震惊到麻木的脸抽搐的盯着自己,江生的心情诡异的好了些,又看他久久不答,失了耐心,手里本都收回的剑尖又抵回了魏紫的喉结。
“答应,他活,不答应,他死。”江生冷冰冰的看他,不容置疑,“要屁股还是要弟弟,你自己选。”
我特娘的!我是做错了什么惹来一身骚!?
蔚蓝欲哭无泪的无语看青天。
为了弟弟能活命,蔚蓝的屁股还是没能保住,不禁没保住,还顺带里子面子一起丢了。
为了报复魏紫哥俩,江生故意当着魏紫的面上了蔚蓝,上的那叫一个狠又透彻,把昨晚魏紫加诛在他身上的手段悉数加倍还给了蔚蓝。
后面若非蔚蓝极力阻拦,他怕是打算要把魏紫也拽上一同寻乐。
招蜂引蝶的花妖一族向来不在乎贞操一事,在上在下都是无所谓,只是蔚蓝怕小心眼的友人故意不控制伤到他的宝贝弟弟。
毕竟对着他时,江生还是多少怜惜的,看他受不住还会停一停,不会像昨夜魏紫那样的全然不顾,恨不得生生把江生做死在床上。
不错,其实昨晚他就得知到了弟弟认错恩人的消息赶来了,只是来的时机太晚,江生已经中药,他不敢进去直面承担江生的怒火,只能躲在门外惊心肉跳的听了一夜的活春宫。
越是听着江生逐渐低哑的呻吟与艰难嘶鸣的喘息声,越是深知来日他们俩哥弟的下场该是多么的惨重。
江生不属于花精这种温弱柔顺的妖族,他是实实在在的狼族后人,天生狠厉高傲的主儿,打小又是专注修炼甚少沾染春色,却被迫逼着一夜春宵,承欢他人身下,这事谁人敢想?!
一朵天香国色上了一匹狼,这种事放出去定要吓掉多少妖族的下巴,江生一怒之下要杀妖一雪前耻都无可厚非,但被他死力拦着不会让魏紫受太多苦,最多也只是不甘心,要让他上一次补回来而已。
但跟性命比起来,这点小事自然算不得什么。
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江生竟要他来替。
而他更没算到的是,他透过江生的肩膀,看到了他背后偷偷摸摸靠近的魏紫。
看着魏紫眼中的火苗情动,蔚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小子是真嫌活腻了!
5
魏紫是不是活腻了他不知道,但他是真想一剑捅死魏紫这个色胆包天,脑子被水灌满的蠢弟弟。
当身后一只贪婪的狗爪子不怕死的摸到了江生的腰时,江生还在勤勤恳恳的辛勤耕耘,得了补偿后,他的火气都下了许多。
可察觉到那暧昧婆娑在他犹有酸软的腰间的一瞬间,江生顿时怒火冲天,新仇旧恨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头也不回的一道劲气打出去,伴随着重物无情砸地的砰咚声,是一把寒光粼粼的银剑冰冷出鞘的声音。
“等等,阿江手下留情啊,我就这一个弟弟!”蔚蓝早就见状不对,慌忙从床上起身拦阻在怒火冲冠的江生面前,后背流汗的尖声恳求道,“阿江,他脑子不好,人又蠢,这就是个傻子,你和傻子计较什么?你再原谅他一回吧!”
“我忍不了了,这种为色舍命的蠢货我还是头次见到,早杀早好!”江生的脸阴沉的滴水,盯着他身后哎呀哎呀唤痛的人,语气愈发恶劣,“看在你我相识数百年的情分上,你走开,我不动你!”
“喂,姓江的,你太不讲理了,你都上了我哥,凭什么我不能再上你?”偏偏某个人还在火上浇油,不怕死的雪上加霜,“像我这么美的花妖,上你一次都是你三世求来的福气,换了别人我还不稀罕呢!”
祖宗,你是唯恐我能护住你这条小命怎的?蔚蓝的脸都青了,若非情况不允许,他现在都恨不得回头一巴掌把这光惹祸的弟弟打昏了过去还省事!
江生气急反笑:“你看到了,这种无脑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