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莫向晨也笑了：“年纪大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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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努力用轻松的口吻，但其中的几分正经难以忽略：“我多句嘴，你和凌老师，不太合适。你明白我的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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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阳台上很冷，姜沅身上从被窝带出来的热意已经快被吹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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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怎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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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和他之间的差距太大，娱乐圈能走到他那个高度的人，凤毛麟角，我们可能穷尽一生都达不到他的成就。当然，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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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莫向晨沉吟道：“凌霍这个人，你真的了解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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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个话题有点深入，姜沅不确定，她和莫向晨现在的关系是否适合推心置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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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但看得出来莫向晨是真的想帮她，他情商很高，在圈里这么多年，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现在他已经越界，他自己也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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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的身份信息是出道那年才有的记录，出道之前的履历没人能查得到，这么多年，都没人查到。而且他的性格……他这个人太冷，城府太深，没人看得透，姜沅，你真的确定，他对你像你对他一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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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姜沅沉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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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凌霍有秘密，她一直都知道，她不太在乎这些，但莫向晨的话提醒了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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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现在和凌霍，到底算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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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走心？还是只走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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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的沉默，在莫向晨那里成了默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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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停顿许久，再次回到最初：“你玩不过他。想抽身的话，尽早。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他因此找你麻烦或者为难你，我能帮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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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莫向晨的声音突然飘远，姜沅耳边的手机被人抽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