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2 疯女人</h1>
没了男女大妨，模特陈芊芊不再忸怩，两人一来一往配合得异常顺利。
收工后陈芊芊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拽过刚刚脱下的上衣又重新穿了回去，跳下床哒哒跑上前去。
“你还穿这个？”男人低头扫了眼陈芊芊身上方才拍摄穿的白色针织背心，短款，下缘就到胃，高耸的胸前两粒深色的凸起。
出发前汪柳源特地嘱咐说摄影师要求带一件性感的短上衣，嫌麻烦陈芊芊直接套在身上，怎么最性感，必然是欲露还遮，索性不穿内衣，外头套一件衬衫，衣角一绑风风火火地来了。
“对啊”陈芊芊试图和眼前这位姐妹进一步攀谈“老师怎么称呼？”
“叫我阿睦就行。”
“阿木老师，听着像发型助理。”
“是吗。”
果不其然，天被聊死。
周睦收了器材，将挎包拎了起来，“先走了，后期做完后发给你看一眼。”
“好的阿木老师，您加我还是我加您？”狗腿地从一旁包里拿出手机。
“我有你邮箱。”
陈芊芊眼看到手的鸭子要飞，拔腿追了上去。
“那个，阿木老师，您开车来的吗？能不能载我回去？”
“陈小姐，你的工作人员应该还在等你。”
“我没有工作人员。”
“你早晨怎么过来的？”
“滴滴啊。”
“你可以滴滴回去”周睦站定看了她一会儿，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跟我来吧”。
“好咧！您稍等我一下。”
陈芊芊回去把大床上的床单折好放进大包里，手里拎了衬衫站在门前上锁。
“这是你的房子？”拍摄地点是论坛那边的负责人直接通知的，周睦不解。
“汪柳源，我的编辑，他帮忙找的，说是亲戚家的房子，原本打算做民宿，被儿子接出国了，房子就闲在这儿了。”锁好门陈芊芊把衬衫搭在肩上，“走吧”说着自顾自挽起周睦的胳膊。
周睦石化了，感受着胸部的柔软和针织材质的粗粝同时挤压在手臂外侧，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儿何以用这样的方式向男性示好，于是不动声色的挣脱。
陈芊芊只当是他不好意思，接着尬聊。
“老师您几几年的呀？看着年纪不大。”
“……”
不想说就算了，女人是比较在意自己的年纪，陈芊芊觉得自己完全能够理解他。
车子停在屋西侧缓坡的巷子里，黑色的，吉普大切诺基。
“你车挺man啊”
“……”
“我也有驾照，科目二半坡起步溜下去一截，还好我眼疾手快……”
周睦根本没听到她后面说什么，直觉这女的自说自话像是有病。
上车，打着后开了冷气，在阳光下暴晒一中午，车内像是散发着皮革味道的蒸笼，打算好放一会儿等车内气温降下来再走，他靠着背椅百无聊赖地滑起手机。
感觉到副驾驶的门被拉开，陈芊芊钻进车里，窸悉簌簌一阵捣鼓，周睦懒得理她，左不过就是顺路带一程，回市里谁也见不着谁。
“走了，你把安全带系好。”
“唔，等一下。”
周睦扭头，愣住了，陈芊芊一手捉住一只胸脯往中间拨，另一只手拿着ru贴小心地粘上去。
将头艰难扭回来，他从保温杯里倒出一小杯冰水，压惊。
“哎—”
呵，老师也不叫了，直接哎上了，周睦不吭声。
“哎，快帮我看看，这两边是不是不对称”
他真的不想理这个疯女人，然而方才映入眼中的白和红太妖冶，周睦说服了自己，耐着性子看向右边。
陈芊芊扭过小身子，两片ru贴像一对畸形的翅膀，别别扭扭地停留在被挤得涨鼓鼓的ru房上，“是不是一边朝上一边朝下啊？”
周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没有，挺好的”。
“你都没仔细看！”陈芊芊仍试图用装熟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从上往下看是那样，但真的还好”，周睦又喝一口冰水，将唇上残留的凉意用舌尖卷进嘴里。
太疯了，这哪个男人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