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虚荣(1)</h1>
尖细的红色高跟鞋踮脚站在短绒地毯,直挺修长地小腿肌rou紧紧绷着,修剪整齐地指甲染着酒红色正攥捏床单,黑色吊带短裙被推至腰间,嫩白的nai子随着身后的撞击前后晃动。
男人油腻地肚腩贴在弧度明显的背部,弯曲地体毛下一根粗短发黑的器具伴着水声在小xue内来回穿梭。
沈敏其实并没有快感,但为了让身后的人满意,嘴里还是激情四射地呻yin:“恩....路哥,轻一点.....太重了...”
伴着娇媚地求饶,男人粗喘了一口气,手掌大力扳着routun两侧,使得花心露得更清晰,xuerou在开合抽打的动作里死咬rou棒,壁rou滚烫地吸吮棍棒表面。
路哥推着沈敏趴在床上,将两条润白地大腿夹在双腿中央,屈膝跪坐在tun部拿起rou棒再次进入。
背对着他的沈敏缓慢地翻了个白眼:“啊....路哥....你好棒....我受不了了.....”喊着夸大其词地叫声,指尖也配合着台词的在床上难耐地虚抓。
“啊,我要射了,宝贝我要射了。”路哥身子颤抖几下,xue内里灌入几道浓ye,而后沉沉倒在沈敏的背上,热气厚重的扑打在颈部。
终于完了。
支撑着男人沉重的体型,沈敏把脸埋在枕头里,嘴角勾起愉悦的笑意。
房间的大门随着几声清脆的电子音从外被使劲推开,中年女人嘶哑着嗓子冲到床边:“路余,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我打不死你!”
手中提着的真皮包愤愤砸在男人的厚背,他飞快爬下沈敏的身子,有几分惊恐的看着房间里不请自来的众人:“老婆,你听我解释。”
沈敏抓过被单掩盖住身体,面目平静,显然对这种戏码非常熟悉。
果然,那个男人指着自己面上还挂着悔意和无辜:“都是她,都是这个婊子勾引我。老婆,我拒绝过她很多次,今天她故意灌醉我的,我不想的。”
路哥扯着沈敏的头发抵在床板:“老婆你要相信我,不是这个婊子设局,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女人挥着手掌啪地一声扇在沈敏脸上,细嫩的脸颊瞬间红肿,她身后的人扛着摄像机叫嚷:“打不死个臭婊子,姐,继续打她!这么喜欢做婊子,我就让所有的人都看看这婊子有多sao!”
有人加油打气,路夫人下手的力度更大,锋利的指甲抓着脖子留下几条深深的血痕,沈敏痛吸一口凉气捂着伤口。
男人紧拉发丝,头皮一阵发痛:“臭婊子,不准遮!”
口中吼得倒是义正言辞,好像几分钟前耸着鸡巴上沈敏的人根本不是他。
单方面的殴打持续了几十分钟,女人的怒意还没消气,路哥提上裤子搂过她的肩好声好气的哄着:“老婆,咱们别和这种贱女人计较了,万一打出事得不偿失。”
路夫人吊梢着眼尾瞪着沈敏,表情里的得意快要装满整个房间,还是有些不甘道:“哼,打出事了又怎么样,这种婊子还不能打了?”
话虽这样说,但她还是跟着路哥朝外走,路夫人的亲友情绪亢奋地辱骂了几句,一一消失在了门外。
沈敏从头到尾没有讲过一句话,等他们走后才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物慢慢穿好,临走前翻开枕套,从里面抽出厚厚一叠钞票装进手提包里。
神情没有一丝落魄和狼狈,反而是一副满足的媚笑。
什么老公,什么男人,都没有钱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