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结局还有很多可能性。林希裹在被子里,头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晕了,心跳也平稳了许多。刚オ在浴室门口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从脸至胸泛着潮红,就像…
林希拍了拍脸,闭着眼晴不敢再想下去。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然后是门被打开的声音、吹风机运行的声音、湿了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身旁的床陷下去,林希的脸被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就醉了?你オ喝了一小点烈酒。”
这句话的语气和朱廷望在平日里大部分时间一样,带着无奈包容。它在此刻被渲染成另一种颜色,获得一个新的名字叫做“调情”。前面的半杯玛格丽特就不算了吗?林希愤愤地想。
朱廷望把浴巾解开丢下床,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隔着被子他轻轻拥住林希,呼吸间有甜橙的香气。林希可以确定自己的酒醒了,因为的意识很清醒。自己在清醒地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事情。
厚重的窗帘被朱廷望拉上一半,银色的月光钻进来洒在床面上。朱廷望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覆住了林希的眼晴
他感到掌心里被睫毛扫过的睡间,书上说那种体验叫做“蝴蝶的吻”。这个吻扫得他心里痒痒的,他顺着林希的眼晴向下,路划过林希的侧脸,停留在锁骨上,轻轻地按压。然后他在那上面轻咬,留下了一枚小小的印记。
男孩的血液里有无法磨灭的好奇心与征服欲。这是新奇体验的开始,朱廷望迫不及待地想要探索更多。他的掌心于覆盖住隆起的双乳,手指微拢。它们像云朵一样柔软,在他的天空里绽开纯洁的白色。他凝视着林希的双眼,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乳尖。
林希刚オ进行过的自我审视现在轮到他的亲自审查了。林希感到它不自觉地收紧鼓胀,在他的唇间紧张地梃立着。
林希常常在朱廷望吞咽时盯着他的喉结,这个性感的器官上下滑动,她的心也跟着起落。现在看不到他的喉结了,但林希的心依旧在起落,节奏很快。
林希的羞耻心在叫,伸出颤抖的手去推他的头。朱廷望没有停下吮吸的动作,反而伸出一只手统着林希的肚脐打转。几秒之后,他的手下滑,钻进边缘,轻轻按在她的尾椎。
林希忽然想起猫咪。它们享受人类温柔的抚模,但是总会在被掐住尾巴根的时候尖叫跳开。尾巴根是脆弱敏感的部位,不会轻易让人触碰。当然也有不一样的例子,屁殿高高翘起发出愜意的呼噜声。现在的林希就像后者。
朱廷望的指尖轻轻蹭过那片柔软的凹陷,无声地奏出密集的鼓点。
林希的腰不自觉地抬高,抬高,掩在轻软的棉被之下,而后重重地落回床上,像是过电一般的颤抖,隐秘的部位喷出一股粘滑的液体。
“你真敏感啊"朱廷望附在林希耳边吹气,“我还没开始呢"
朱廷望终于抽手,掀开了棉被钻进来。屋里开了空调,有点低温。此刻林希的一双双腿骤然暴露在外,不自觉地战粟着。一方面是身上的薄汗蒸发带走了热量,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手,拉住了林希的,轻轻覆盖在黑色的纯棉衣料之上。
然后盯着林希的眼晴,拉着她的手探进去。
“帮我。”朱廷望低声说。林希颤抖的手指握紧它的一瞬,在内心里倒吸一口气。是这样炽热的温度,生命的纹路在膨胀地生长,青紫色的溪流在其下奔腾。滚烫,烫的几乎想离开。朱廷望忽然握紧了林希的手,带动着上下套弄。林希机械地跟随他的动作,偶尔失控地加重一下力度,换来他的低喘。朱廷望握住林希手的力度越来越弱,最后他干脆主动挺身把性器向林希手里送。林希的头脑一片空白。
感觉这件事情好像持续了很长时间,也许并没有那么久,但是她的大脑运转得特别慢,并且丢掉了所有别的想法。朱廷望的头埋在林希的颈窝,叼住一小块皮肤用牙齿轻轻地磨。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发出来,沾满了林希的手心。林希尴尬地把手停在原处,还保留着握住他的动作。朱廷望抽了几张湿巾,抓出她的手认真地擦拭。而后他自床头的供应架上取出一盒安全套,林希听见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想象着它花花绿绿的包装売。
朱廷望双指捏着一枚小方片,再度探身把盒子放回供应架。林希听到包装被撕开,乳胶制品在他的指间捻动发出微弱的咯啵声"为什么在这种时刻听觉会变得格外敏锐呢?林希愣愣地想着,朱廷望脱掉了内裤把它丢到床下,然后跪坐在她蜷起的双腿前。林希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胸部以上,她不敢向下看。
朱廷望低着头,头发柔软地垂下,林希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好像做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怀疑是否房间里太黑他看不清东西。于是林希撑起上半身,抬手去按灯的开关。朱廷望就在这时突然抬起了头。
两人对望了一眼,朱廷望的视线自林希的脸转到她的手,又转回来。仿佛恍然大悟,他问:“噢一你想…开着灯?
林希懊恼地收回手。不,我不想。现下的场景本就过于羞耻,林希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跨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