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当众发sao</h1>
刚上大学的某天晚上,孟初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初中班上的体育委员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从大学体育课的队伍里拉出来,从小到大所有的朋友都在队伍外等着她,身高样貌都还是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大家都很高兴,笑着闹着。
天空突然下起雪来,瞬间铺满整个Cao场,雪球砸来砸去,她渐渐看不清哪些朋友是以前的,哪些是现在的。在雪地尽头,站着沈清越,围着一条驼色围巾。
她飞跑过去,把自己摔进静默立着的他的怀抱。
扑了个空。
她好像游离在画面外,只能看见自己疯子一样在雪地里打滚,然后摸了摸后脑,看见了一点血。
雪化了,所有人都消失了,Cao场延伸得无限大,只有她自己留在原地。
她委屈地哭起来。
一条手臂伸过来,好像要拉她起来,青筋暴起的皮肤上有俩行浅浅的牙印。
是他。
抽噎停止,孟初好像得了什么勇气,突然起身把那个人影扑倒,无论如何都要留住。
那是一个胡乱的吻,毫无章法也毫无保留,几乎可以说是献祭。
她也确实得到了回应。
一瞬间,沈清越就掌握了主动权,将她压在身下,舌在她脸上来回地舔弄,手上剥着她的衣服。
这时,她又听见了那些朋友们的声音,她们好像从远处奔来,在她耳边哄笑。睁开眼睛,Cao场缩小到祭坛大小,而她躺在上面,身无寸缕。她想穿起衣服,她想让沈清越停下来,但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羞恼的眼泪不断涌出。
沈清越俯身吻去她的眼泪,用那条驼色围巾盖住了她的眼睛。
眼睛看不到,身体却越来越敏感起来,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视线的注视,好像下一秒就要烧出一个洞,再多一根手指插进去。
沈清越的手从底裤探入,长指渐渐没入她的身体,拇指按着外面的小豆豆,不断摩挲,动作轻柔地像羽毛的轻抚。她不由的发出一声轻叹,回复她的却是很多女孩子的嗤笑。
她突然慌了,闭了双腿,手也匆忙地按住了胸ru。沈清越的气息在她耳边游走,同样轻柔地对她说:“你从小到大的男性朋友们都在看着你自慰,他们都想取代我。”
话音刚落,盘踞在她下体的那只手开始暴虐起来,极速抽出,又重重插入,好像根本不在意她内里的皮肤有多娇嫩,横冲直撞,如做困兽之斗。
绯红的小山丘在众人的眼光中渐渐鼓了起来,肿胀地像发面馒头,流着透明的ye体,又像灌汤包被戳破的样子。
沈清越有些红了眼,握住她的大腿根部,一头钻进那座山丘,含住那抹红色,拼命汲取汤包里的水。
他的舌模仿着刚刚的手指和永恒的性器,不断插入,又不断吸吮。孟初感觉下体多了一个无孔不入的吸盘,索取无度,永不满足。
而她爽的头皮发麻,却囿于观看的人群,叫不出来。
下一刻,她想叫也没有机会了。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轻柔的在她的唇瓣游离,还有一只手拿开她附在胸ru上的双手,并起抬到了她的头顶。
意识再涣散,她也顷刻知晓,这不是沈清越的手,沈清越的手此刻正抓着她的tunrou揉捏,存在感十足。
“姐,张嘴。”
唐仕羽的声音放的无限大,逼得她张开了唇瓣,一股熟悉的男性味道充满了鼻腔,口腔也被撑开,再也合不上。
硕大的rou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入喉咙,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糊了满脸。
舌头和性器进出的频率好像约定好了,一起攻城略地。她的快感每一次都那么满,退出的空虚每一次又那么真实,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只留下被占领的她。
孟初从梦中惊醒,夜里3点,她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后,下床喝了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