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黑色蕾絲</h1>
從進到空間裡的第一秒,她的呼吸就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阻斷,那個男人就正坐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雙手向後就像被人綑綁住了,雙眸被綁上的黑色蕾絲遮擋住,讓她看不清一向清澈的眼神,也不確定這一秒他是否能透過縫隙中的餘光看見她。
他全身從頭到尾都是黑色系調,總增添性感的黑髮、眼上蒙著的黑色蕾絲、黑色的襯衫解了上頭的幾顆扣子,鎖骨間的鍊子、若隱若現的線條,原來不是只有男人看見女人胸口的線條會有反應,女人也是。
「不過來嗎?我在等妳,主人。」那男人的薄唇輕吐出難以想像的話語,和記憶裡總露出靦腆笑容的男孩截然不同,眼前的人沒有男孩的爽朗氣質,男孩也沒有半點屬於他的邪魅。
她這才想起該呼吸,將東西置於腳邊後緩緩朝他走進,瞄了椅後一眼,那男人的手不知道到底是怎麼綁上的,她理所當然的跨坐在他的身上,短裙的布料被底下突起的東西壓的緊繃,她一時沒忍住悶哼出聲。
她確信她聽見了他笑了一聲,像在嘲笑她渺小的自制力,為了挽回一點尊嚴,她故意惡狠狠地說了句,「別太快就射了。」
「會讓主人滿意為止的。」他低沉的語調帶了點戲笑。
她刻意撐住身子拉開她們之間的距離,伸手探入兩人間他最脆弱的部位,隔著布料描繪著他的形狀,直至看見那張總於刃有餘的俊臉終於繃起咬牙依舊不肯服輸,她沒想繼續折磨他,或者該說,何苦折磨他們呢?
她下身的空虛感,可不比他的少。
不需要前戲,別給她前戲,每回做愛慾望一上頭就被沖昏了,Jing蟲上腦可不只是男生專用啊。
她不再忍耐,動手拉下拉鍊和褲間的內褲,讓那已經過度膨脹的傢伙透氣。看著比以往脹的更大的rou棒,她不自覺嚥了一口口水,有些後悔前幾秒的得意,但看著那男人的嘴角再次上揚,怎麼也說不出口太大她吞不下這種喪氣話。
一腳踩上椅子邊緣僅存的空間,將裙子下的底褲褪至腳邊,一手抓著發燙的東西對準渴求的位置,到那蘑菇頭貼上小xue,真的被撐開那秒,她除了緊張外全是興奮感。
「嗚──啊……」她抓著他的肩膀舒服地顫慄著,該死的、也該死的太舒服了,弄得像是她多久沒有男人一樣。
她上下試了一次,即便再濕也沒濕到一下就全進了,外頭還留著一節,一次又一次加快動作,本來還有些疼痛的小xue只剩下被人貫穿的快感,只是腿上的肌rou根本跟不上才攀升了幾節的快感,一會就快抽筋了。
「不繼續嗎?主人。」他也察覺了身上女人的吃力,rou棒只插在裡頭太難受,要不是還想多看幾秒她在自己身上發騷的樣子,他早解了繩子,將她壓在地板上活幹一頓。
「求我啊。」她瞇著眼,嬌媚地命令著。
「求妳……重點,妳弄得我太舒服了。」他蹭在她胸口間,就像個孩子一樣埋著吸氣,趁她不注意隔著布料輕咬著她的nai子,她昂起頭輕喘著,動手解了上衣的釦子,不需要教學,她的性奴自動就叼著她的nai頭舔,就像條狗,專注地將那舔的濕潤為止。
一邊不夠,就舔另一邊,兩邊都照顧的爽了,她才會給點獎賞。
「啊──」她繼續上下插動著,那rou棒已經抵著裡頭再也插不到更深的位置,「太深了、太深了。」
就算這麼喊著,也捨不得將騷xue裡的rou棒放出任何一點,全部都是她的,她要榨乾淨裡頭的東西才行。
下一秒tun上多了雙手,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男人扛起,失去支撐力她嚇的急忙夾住他的腰際,將rou棒扎扎實實的全塞進,不留點縫隙,兩人都悶哼了一聲。
「你做什麼?」她難受地問著。
「幹死妳,照妳這速度,到明年我都射不了了。」男人一手撐著她,一手揭開眼上的面罩笑了,將她反身壓在床邊扣著腰際就是一頓猛幹,弄得女人尖叫求饒。
他的速度讓方才的做愛都成了一陣騷癢而已,她快無法呼吸,只能抓著被子承受著,甚至還有些不滿足的迎上。
「別動,騷貨。剛才不是還挺騷的,再叫大聲點啊──」他不滿意地打著她的翹tun一下,戳到某塊軟rou,原來就繃緊的rouxue猛然鎖緊,弄得他差點射了。
身下的女人哭喊著承受不住,要往前些,又被他拖回扣的更牢更緊,「哭什麼呢?明明爽的要死,現在誰是主人了?」
「啊──你──」破碎的語句再也發不出別的字句,「別停──」
「不停……全射給妳。」他覆在她身上,舔咬著她的耳垂,加速身體的動作,一個猛吼扣著她的後腦勺強硬地吻上,溫熱的白ye全進了她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