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香气,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亲那儿闻过的,陌生的,就是有着更浓烈的缳瑰花香。
玉姐﹗你闻到吗﹖这是甚幺香气,这香气﹖从那里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幺这样好闻的﹖多奇怪﹗我怎幺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香味的﹖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家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户猛吸,连她被我破身流出来的处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家伙插进她的小洞,只听浦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家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松,疯狂地抽送着,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于是,我大声地叫道﹕香洞,你这是香洞,玉姐﹗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只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弟弟﹗你的大家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卜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龟头,被她的阴道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甚幺洞﹖我的家伙正像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软筋酥,酸痒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几,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于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亲那儿,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胜过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紧紧地搂着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弟弟﹗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着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于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甚幺时候爱上我的﹖为甚幺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于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舍得离开学校,那不过是一个藉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着对我的情感,一面又仪态万千地替我把大家伙夹了一阵,连最后的一点精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了﹗最后,我傀得无以为报,只好猛吻的嘴和脸,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时而去,因为山民感冒,睡在家里,我们不方便在房里行事,只好到由她预先布置好的浴室。刚走进洗澡间,她便反手把门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搂住她便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她的三角地带。
怎幺﹖你连内裤也没有穿﹖我惊奇而又兴奋地把她向怀内一搂。
这样不更方便吗﹖她飞眸一笑,顺势向我怀内一倒。
我一手摸着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贴上她的阴户。谁知一触到阴户,便弄湿了手掌。我笑着说道﹕妹妹,你怎幺来得这幺快的﹖
好弟弟﹗你别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张开来了,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你的太家伙塞进去,才够味呢﹗她边讲,边拉着我的大家伙,往她的小洞赛。大概由于我俩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门而入,两人都急得要死。最后她心急地说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两脚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贴在小洞上,猛吻起来。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找们还是开始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只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我的大家伙正好对正她的小洞,龟头抵住了洞门,这姿势很妙,眼看着她的小洞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此,根本没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壮肥大的肉棒。然而我的大玉棒毕竟毫不含糊地没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神摇曳,浑骨酸痒的。她似乎抱着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小洞胀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已经浦兹作响。
我在欣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因为被她骑住。
妹妹﹗你怎幺想得出来这种花样﹖有没有名称﹖
我不知道,不过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动,要不然才够刺激﹗她遗憾地气喘着,功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没有行动,只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若小肉洞包着大家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涨,快感倍增,洞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睾丸、屁股沟、到处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