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让专车司机把车停在林荫尽头,再独自沿着一条被藤蔓半掩的私家车道,走了最后三百米。
手机信号在这里只剩一格,像被故意掐断了般。
别墅在薄雾里显形,灰白墙面,深色玻璃,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像一座沉默的堡垒。
宋清欢站在门口,铁门的指纹锁却自己滴的一声解开,仿佛它早就知道她会来。
一楼空得过分,连回声都嫌吵。
没有保姆,没有佣人,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呼吸的声音。
宋清欢换上门口备好的米色羊毛拖鞋,鞋底厚得几乎听不见脚步,她按下电梯,三楼。
电梯上升时,四面都是黑色的镜面玻璃,把她困在无数个自己的倒影里。
等到电梯门滑开,她浅浅吸了口气,刚迈出去,三楼另有一扇门,也是黑色铁质的,暗藏指纹。
门却自己开了。
迎面是一整面落地窗,窗外是被山林吞没的风景,窗内只亮着一盏暖黄落地灯,像chao水扑在人身上,稳稳的罩住那个男人。
他就那样背对她站着,黑衬衫袖口卷到肘弯,勃艮第的酒ye在细颈水晶杯里晃了又晃。
他没回头,却在玻璃倒影里捕捉到宋清欢每一个动作,包放在玄关柜、赤脚从拖鞋上下来,再踩在地暖上,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瞬时将手里那杯酒仰头饮尽,喉结滚动。
宋清欢慢慢走近,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玉足,踩在他影子的脖颈上,再伸手从后面抽走他的空杯,指尖故意擦过他的脉搏。
等到玻璃杯磕在旁边的高脚凳上,发出一声短促的脆响。
沉厅南忽然转身,左手已扣住她后颈,右手粗暴的探进她毛衣下摆。
没有任何预兆。
他掌心滚烫,直接覆上她左ru,用力到几乎要把那团柔软捏碎。
“嗯……”
宋清欢被他大掌掐得倒抽气,脚尖差点踮起。
“没穿内衣?”
沉厅南嗓音低哑,带着酒气,手下却更用力,指节陷进她rurou,像要狠狠捏出指印那般。
羊绒毛衣被他粗鲁的掀到锁骨上方,直至露出整片雪白肌肤。
宋清欢肩膀本能的缩,却被他掐她后颈的那只手,一路沿着腰线摸下来,再牢牢锁着后腰。
宋清欢被迫仰起头,颈线绷得十分漂亮,像被拉满的弓。
沉厅南低头,鼻尖贴上女人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那味道很淡,像是雨后茉莉混着一点她自己的体味。
他喉结滚动,忽然张口,牙齿狠狠碾过宋清欢颈侧最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留下一圈chaoshi的齿痕。
“沉厅南……疼……”
宋清欢声音发颤,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软。
沉厅南置若罔闻,手掌重新覆上去,这一次不再粗暴,而是慢条斯理的揉她。
他拇指和食指准确的夹住那粒早已挺立的ru尖,像捻一颗熟透的樱桃,来回碾压,时轻时重。
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宋清欢腿根一软,几乎站不住。
“别揉了……”她喘得破碎,“揉硬了……”
沉厅南sang?zi贴在宋清欢耳廓里震动,“不是早就硬了?”
他忽然弯腰,舌尖卷住那粒被他揉得通红的ru尖,重重一吮。
shi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顶端,舌尖绕着圈,牙齿再轻轻一刮。
宋清欢骤然仰头,长发从肩头滑落,像一匹黑色缎子铺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