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舌尖自裴璟口中探出,卷住又尔胸前那一点柔软,缓慢地舔,细细地吮,唇齿吸吮ru晕时发出渍渍的水声。
吮吸的动作带了几分隐忍的贪婪。
每一下都像恨不得要把那一团ru房卷进喉咙里,一点点吞吃殆尽。
光含,不够。
要先含住,再含深些。
nairou吮得水润,唇齿啃咬时少女的肌肤磨得通红,ru首在裴璟口中颤巍巍地颤动,好不可怜。
青年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过去,捏着另一侧nai子揉着,揉得掌心微微发热。
又尔睡得太沉了,发出一声像梦呓似的轻哼,眉心皱了皱,手指不自觉地蜷起。
隐隐感觉有点不舒服。
又尔哼唧了几声,侧了侧身。
裴璟口中的rurou随之丢了大半,顺势跟着贴上去,把她胸口又吮了一口,这次的唇齿含得更深。
又尔最开始是没有做梦的。
虽说日子过得谨小慎微,但她睡眠一向很好,不常做梦的。
今夜也是。
窝在裴璟怀里,闭上眼时候只觉得哥哥怀中好暖,他抱得不紧不松,很安稳。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本应无知无觉的“梦境”变了。
狐狸的梦里出现了chaoshi的雾气,脚下渐渐升起了水潭,没过小腿骨。
又尔赤着脚,站在水潭里,抬起头。
白雾中隐着一棵极高的粗壮藤树。
树的根盘错交缠,像盘踞千年那么久似的,枝桠粗壮得惊人,朝四面八方生长,枝条间垂着许多藤蔓,缓缓垂落,
又尔站在水里看着那棵树,心里一动,不知是疑虑,还是畏惧。
她在梦里不受控制往前走近,刚走几步,脚边的水突然一阵轻晃,有什么东西绕住了她的脚踝。
是一条藤蔓。
又尔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挣开,却发现使不上力气。
那藤蔓没有勒得很疼,轻轻地缠着,顺着又尔的小腿一点点往上爬,动作奇慢,又极有耐性。
又尔在梦中哼了一声,觉得冷。
皮肤触到shi气后渗进骨头的寒气,像冬天,有人将冻得冰冷的手贴在后颈,带着寒意,缓慢地揉。
更多的藤蔓从枝桠垂下,绕住少女的手腕,腰侧。
起初只是缠着,时不时蹭蹭少女的脸颊,像在同狐狸玩。
又尔便不挣了,还顺势逗了逗凑过来的藤蔓。
藤蔓没停,在一次碰触到又尔唇侧后的动作变了。
它们一点点从她的领口钻进,有的滑过她的颈窝,有的轻拍着她胸口前的布料。
那触感shishi的,凉凉的,又有点痒。
又尔想赶紧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早已被藤条缠紧。
雾浓了,水深了,藤蔓多得像无数只shi手,从四面八方朝她伸来。
又尔有点怕,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一凉。
衣襟不知被哪条藤蔓撩开了,贴身的小衣被慢慢拽了下去,胸前忽而一凉,有几根柔软的藤尖贴了上来,前段沾着水,蹭了一下。
少女的身体僵住了。
那点触碰轻轻的,却非常清晰地令梦中的又尔感知到——“羞耻”。
藤蔓又开始碰触了,那点“羞”一点点往胸腔里钻,蹭得又尔心里慌。
她想喊,声音发不出来,只能在梦中不断地喘着气,睫毛一颤一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
不疼也不痒,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空虚。
又尔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什么舔了一下,软软的,shishi的,诡异的温柔——是藤蔓碰触的,但触感不对,可这现下也没有别的什么,更像某种雾气凝成的“人”的唇,含住她ru头后,不断地吸。
狐狸在梦中轻轻抽了口气,眼眶微热。
为什么那地方也会有感觉?为什么明明没有人在,身体却越来越烫?
狐狸并不懂情欲,也不敢细想,本能地蜷缩起身体。
那点被吮的地方已经胀起,ru尖隐隐发涨,被“藤条”反复舔舐,缠绕,直舔到shi淋淋的。
越来越多的触感落在她胸前,那些藤蔓柔软得像谁的手,唇齿,有时候捏住ru房揉两下,有时候勾住ru尖打转,更有一根,总是像嘴唇一样含着她那点红处,轻轻地吸。
她在梦中听见了啜吸的声音。
细微、黏shi、像真的有人在吃她的ru。
又尔喘着气,想遮,却动不了,在梦里开始轻声呜咽起来。
“放放开唔”
“不要舔嗯”
为什么为什么眼睛会睁不开呢?
救命,哥哥。
又尔在梦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