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想说不太满意。
太深了、太深了。
也太粗暴了。
她喜欢温柔挂的。
但她没敢,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此言一出,冰山变火山。
于是她顺着他的话哄他:“哥哥最好了,最欢喜哥哥了。”
柳望秋闻言唇角勾起,又被他迅速压平。他扯住她的纤细的手腕,用力顶入,似乎想将自己和她的距离消融到一点不剩。
“说,谁教你这般引诱男人吃xue的?”
撇开大腿,流着yIn水,不知羞耻。
“是爹……爹教的……试婚前夕,爹爹教的……”
柳望秋神色骤变,眼底已冷如寒潭。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然后眉目沉沉,似笑非笑地把掉落在床榻上的玉佩重新塞进仰春的口中。
“吃住了,掉下来就惩罚你。”
口舌骤然一凉,还没等仰春反应过来,下一瞬,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tunrou上。
仰春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一张嘴,口中的玉佩便掉落了下来。
柳望秋冰冷地勾起唇角,“笨蛋妹妹,刚说过不许掉就掉下来了,是想让哥哥罚你是吧?”
他撤腰,把水光粼粼的阳具从她xue里抽出来。那棒身已不是粉色,而是殷红殷红的,斜斜地伫立着。
仰春细看过去,才发现他的阳具端口,还有一点上翘。
和他的睫毛一样。
下一瞬,她就高声尖叫。“啊!……哥哥……”
他拨开她的rouxue儿,对着她蠕动的粉rou直直地大力地捅进去。
一股猛烈的舒爽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爬到肩胛骨。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下一刻,又是抽出、插到底。
只两次大进大出,就插得仰春chao吹了。
小股小股的清ye从红艳艳的xuerou里淌出。花xue里剧烈的收缩,将柳望秋的阳具挤了出去。他看着被挤出的rou棒,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打在tunrou,打出一波震颤的rou浪。
“吃住!”
这一打,蔫哒哒红艳艳的xuerou又吐出一泡yIn水。
再次插入,柳望秋恍然觉乎插进一处温暖的泉眼中。
温暖得想让人喟叹。
难当。
高chao过的花xue更加敏感多汁,xue儿拼命吸嘬着恨不得将嫩xue里的那根rou棒嘬烂。柳望秋声音喑哑,边扇她垂下来的圆ru边道:“sao货,怎么这么会流水儿?”
仰春被他打得一哆嗦,不是很痛,但是很爽,且不知道他的巴掌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更有一种刺激的心情。
“哥哥,别打了……”
“还说不打?”在她的nai子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巴掌。“把哥哥的鸡巴都快夹断了,不该打吗?”
大掌又一次扇在摇晃的nai子上。
“光着身子让哥哥给你吃xue,不该打吗?”
这次巴掌落在了她的小xue上。
对准那个颤颤巍巍的Yin核和大半个Yin户打下去。
“像一只小母狗一样吃哥哥的rou棒,不该打吗?”
大手紧接着来到她chao红的面颊,捏住她的下颌。
“父亲没教你那哥哥教你,对哥哥张开腿就得一辈子被哥哥Cao,记住了吗?”
仰春被他的直进直出入得讲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嗯嗯。
柳望秋惯常是个容不得沙子,较真的人。就算是,此时也断不会让她浑水摸鱼了去。
手指用力,将她的脸儿掰向自己。
“重复,妹妹。”
仰春吐出艳红香软的舌,舔舔自己的唇,尽可能地说清楚。
“一辈子被哥哥Cao。”
柳望秋想说一辈子只能被哥哥Cao,但是深知现在说还不是时候。待他解决了和那个徐三公子的订婚,再将她的婚事把握在自己手里,便可Cao作了。
现在这个答案,姑且算作满意。
柳望秋不再分心,扶着她的腰身Cao得更狠,恨不得将他两颗卵蛋一并塞进了去。但那是行不通的,所以光洁的两颗便随着他的频率重重地碰撞在她的tun腿上。
粉红的花xue,粉红的rou棒,一个极力的吞,一个竭力的插。交接之处又是一片艳红。
软烂的xue已经吃不住了含不住了,什么水什么汁的统统吐出来。
柳望秋见她爽得合眸启唇,伸长脖颈,竭力地喘。两团雪ru抖得晃眼,小腹也深深收缩,两条大腿哆嗦着,便知她是吃饱了。
于是也不再忍耐,又挺腰插个百十来下,才尽数将他的阳Jing射进她软烂艳红的花xue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