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余医生了，云轨车已经联系好，下午一点半抵达。”姜玄宫说完后便和余折柳礼貌道别。
余折柳对于这种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情没由来得有些烦躁。
到站了。
其中一处房产，还雇佣了专人长时间保养。余折柳一下子捕捉到了他关注的关键词。
总而言之，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绝不包含莫名其妙出现的一个alpha或者oga。
别墅的建筑面积也很复古，两人没聊几句便回到了客厅。
“有一个问题，我不知是否冒昧。”
余折柳回复了“收到”，而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瘫着。
设置好生物钟闹钟后，余折柳躺在双人沙发上睡着了。
不过他看过的东西太多太杂，他自己都不知道梦里的那些怪东西究竟是对未来的预示还是潜意识里翻涌而上的欲望具现。
“苏先生是文昌星本地人吗？”
要是自己的未来真的变成那样，他情愿自杀，他心有余悸地想道。
想不出原因的余折柳越来越烦躁。
而正在工作室里忙碌的傅月容则会通过安全线路远程参加这次特别的聚
但是他很快止住了这种危险想法的萌发，虽然他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不必担心因失控而被整个区域的人都感知到他的情绪变化，但还是要注意克制防止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而对信息素进行主观上的控制，以他记忆中的生理学知识来讲，并非不可能。那么会不会是姜玄宫在借助这个来间接影响他的决定。
且有继续上升的趋势。
回到熟悉的长蛇区，余折柳的心里也仍然有些挥之不去的担忧。
直觉很快给出了答案，甚至不需要多加思索。
医生本身虽然有回访的要求，但是像这种让人每天都去回访情况的……一般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家庭医生那里。
不知是信息素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又或者是这几天一直在思索应对方法，余折柳梦到了自己完全失控的未来。
他是被自己做的梦给吓醒的。
如此一来，除了姜玄宫确实冲着他来之外，其他的推测都有些不可靠了。
“其实平时并不忙，这里只是姜先生的一处度假用房产，平时我只需要完成别墅日常维护就行。”
“旅途已经抵达终点，注意个人贵重物品，祝您愉快。”
“云轨车快到了，我送您去上车点吧。”苏莫成带着余折柳来到了今天他的下车点。
不可能。
他与段酒旗关系向来很好，经常会见面聊天，所以，今天下班之后晚上找段酒旗一起吃一顿饭是正常的。
“算是吧。”
事实上，回访并不需要每天都去，一般而言，医院会根据病情的不同决定于患者出院后的三天，七天或者一个月后进行回访，形式也以通讯回访为主，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然这种回访都是由医务科负责。
甚至开始产生一些危险的想法。
余折柳思索着，突然感觉有些困。刚刚吃完了午饭，再加上这是他以往的午休时间。反正云轨车上就他一个人，睡一觉应该也没什么吧。
在医院再次打个卡，上级医生表示余折柳可以直接下班休息了，就是明天记得来医院乘坐云轨车前去回访。
“余医生有想问的便问吧，只是有些不便回答的问题……”
而在脱离了信息素的影响之后，余折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这个监测装置实际上能够植入生物芯片的人都能开启，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人都能通过这个软件来判断alpha的情绪变化，虽然并不如直接感受来的准确。
余折柳离开玻璃餐厅时发现苏管家非常敬业地又站在餐厅门口等他出来。
“我不怎么吃点心，抱歉，今天白白浪费了这些点心。”余折柳想到之后还得再来几天回访就开始痛苦了。
等坐上车，余折柳的芯片提醒他，信息素浓度下降到了3蕾帕，预计将会在回家之前下降到01蕾帕。
“余医生喜欢吃什么样的茶点呢？”
接下来，他应该去与发小段酒旗见一面，毕竟有些未来的傅月容可能不便处理的事情需要另找一个人来完成。
他闭上眼睛，思索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
克制是一种美德。
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非常简洁明了，顺利读完书，找到一个喜欢且稳定的工作，有一个心灵上契合的灵魂伴侣，有没有孩子取决于伴侣的想法，反正都星际时代了，人生的选择比起以前要自由许多，至少对beta来说是这样。
余折柳提前醒了过来，并把生物钟闹钟给关了。
余折柳的直觉在他耳边低语。
“苏先生平时工作忙吗？今天我来似乎给您增加了不少工作负担。”
那么姜玄宫可能不知道余折柳有间接感知信息素变化的手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