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终于走到了床头，许夷低头看着躺在床边的人，用脚碰了碰对方的脸，对方眼睛还是紧闭的，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言如玉还迷迷糊糊的，脑袋里都闪着白光，低声的问句让他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否在现实里，但感觉最明显的除了渐渐泛起疼痛的胃，还有——
一小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清亮的、让人忍不住投去目光。
只是从最开始的每天都来变成了一周三次，再到一周一次的劝他回家。
然后蹲下身看着他，“言如玉？”
微凉的触感让言如玉打了个激灵，从嘴里溢出轻哼。
这双手没停止探索，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滑到小腹，顿了一下，突然往下摁了摁。
许夷的手已经从他的小腹探到了下面，亵玩着他垂着的东西。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从柱身，一寸一寸的摸，摸到头抵住，大拇指反复的摩挲。
但许夷从未让他进过门，一次都没有。
没有回过父母遗留给他的房子，但自从那晚之后，他就开始频繁的回家开始住。
是缓慢又克制的脚步声。
他克制的喝水也是有这方便原因，除了维持生命特征的需求，更重要的事，生理机能的需求，喝水就会产生排泄，他不想那么难看。
春季冷峭，也是爱俏的很。
“受、受不了……手……手拿出来。”
他从和峥和在一起，就是下位方。被压在身下，皱眉忍受对方说爱他的言语，十年如一日的平淡。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吃饭了，不定时会有一小碗水放在他面前，但是不会有吃的，他只能把嘴唇凑着喝水，碗离他很远，束缚着他的手环和脚环让他没法走远，甚至让他也没法动弹，只能匍匐着伸着舌头去舔。
其实最开始他也保持着警惕性，只会一点润润嘴唇，后来忍不了才多凑着去嘬，然后就是愈发昏沉，提不动眼皮。
“嘘，嘘。”许夷把他拖到自己怀里，坐在他后面，双手解开了他的西装裤，等看到内裤的时候还哼笑了一声。
06
言如玉咬着牙，他喉咙压下哭腔，“你是谁？”
两条细长的腿绞在一起，弓着身子，细腰露出了一截。
05
胃里痉挛性的疼痛让言如玉在昏迷里也浑身冒着冷汗。
“呜——别！”这让言如玉瞬间感官回归。
在黑暗里会让人忘记时间，最开始他还很害怕，哭喊过，疯狂辱骂哀求过，通通没有任何回音。
闭着也让人很有探有欲的眼睛，小巧的脸，唇色浅淡，有点干涸也不影响饱满的两瓣嘴唇，细细碎碎的头发遮了一半的耳朵，左耳的耳垂却印着一颗痣，红褐色，点缀着他整张脸都让人有亲吻欲。
一双手摁在他的腰腹。
“想尿吗？”
他伸手按下床头的灯。
许夷感觉到了什么，从他衣服里抽出手来。
言如玉扭动着身躯，不配合的想摆脱他。
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却丝毫也不抖，温柔的灯光下素日那张平淡没有波澜的脸居然现在有些阴鸷。
许夷从外套里抽出布，折了好几折才缠绕上他的眼睛，然后绕过后脑勺，结实的打了个结。
许夷定了定神，往楼下走。
潜意识的不安让他在昏迷里也保持着紧惕心。
峥和或许也知道，没有拦过他。
没有回声。
更何况他平时也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在峥和跟他吐露这方面的需要也会拒绝，但是在那个夜晚看到言如玉的那截窄腰和耳垂点缀的小痣后，却难耐的冲了半夜的冷水澡。
地下室里原本是什么都没有的，在开始安置一个人的计划后他才添置了床铺、毯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显得空荡、阴暗。
大到能安置一个人。
身上发着抖，被布料遮盖的眼，眼皮也在不停颤动着。
“原来不想喝，”许夷突然笑了：“是想尿。”
这导致家里的布局峥和一概不知，也不知道这栋老房子，居然还有地下室。
能明显感觉到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许夷抵住下巴看着他。
他看了好一会，才轻声问道：“要不要喝水？”
地下很昏暗，两侧也没有灯，直到走了个拐弯才有一盏晕黄的小灯，再往下几步，就极开阔了，只是地下湿冷，他顿了顿脚步，拿了件外套才慢吞吞的往前走去。
说是地下室——
“肚子都瘪了。”
直到他累了，自己蔫了。
穿的是衬衫西装裤。
许夷眼底已经溢出兴奋了。
很漂亮的脸。
也不过是早先存货的地窖罢了，只是特殊一些，他家的的地窖比较大。
许夷掐住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把这张漂亮的脸巡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