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抽打在皮rou上发出凛冽的声响,随之而起的是受刑之人压抑不住的呻yin。因为用了药,贺兰幽瑾的叫喊娇媚又浪荡,仿佛正在享受云雨之欢。驻守佑宁宫的侍卫听得都耳根发烫,身上更是燥热不已。
他的声音本就清丽悦耳,变成双性之后声音又消去了些男子的硬朗。平常说话还能保持谦谦君子之音,叫起来时便如同唱戏的旦角一般雌雄莫辨,比唱曲儿的音色还动听。既如sao贱娼ji叫床,又如圣洁仙子受难,朦胧魅惑,勾人心弦。
被铁链绑住手脚悬吊在刑架上的人疼得全身颤抖,那纤瘦柔美的腰胯绷得紧紧的,本不太明显的腹肌线都被挤了出来。贺兰幽瑾抓着绑着自己手腕的链条,吃力地运用腰腹的力量,将身体往前荡去。
鞭子撕破凉风,狠狠地打在他的Yinjing和Yin囊上——
“嗯——!八……”贺兰幽瑾被打得rou棒剧烈甩动,身体随着惯性往后猛地一晃。“唔……”他没有时间去适应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连忙动起腰肢,将身体再次往前荡。
“啪——!”下一鞭很快就打了下来。
“啊——唔嗯……九……啊哈……”他汗如雨下,汗珠随着鞭子的抽打飞溅而起。与流动性强的汗ye不同,双腿间Yin囊之下的蜜xue流出的透明粘ye呈拉丝状滴下,有的因为身体的晃动甩掉着沾到了大腿上,yIn靡得不像话。
被吊挂在刑架上,前后一晃一晃的,仿佛在荡秋千,而他却完全无法像荡秋千那样轻松。
药效来得猛烈,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四肢酸软无力,欲火焚身。含着药汁的直肠壁又痒又辣,蠕动不停,想要将药汁排出,使得肛门处的塞子有想要脱出的趋势。更要命的是他的Yin道,一股一股地分泌着便于交合的透明汁ye,他无法阻止卡在里面的那一大串玉珠一点点往下滑落。
“啪——!”
“呜呜——!十……嗯哈……唔……”贺兰幽瑾明显感觉到Yin道一阵温热,一大股蜜ye涌出,为了夹住即将滑出花xue的玉珠,他下意识把双膝往里缩了缩,却因脚腕被铁链绑着分开而只能夹紧些许。
“加五鞭,腿张开,开大点,寡人准你合腿了吗?寡人要看着你的yInxue是怎么发sao滴水的。”赵鸿敬冷冷地说。
“君上……君上恕罪……啊……”贺兰幽瑾喘着粗气,虚弱地回答,“贱妾不敢了,唔……不敢再合腿了……”说着把腿往两边开得更大,大腿上的腿环牵扯着夹在Yin唇上的金属夹,不断漏水的rou洞被开得更大。他此时只能靠绷紧腹肌来收缩Yin道,拼命绞住体内想要滑下的玉珠了。
接下来的受刑,贺兰幽瑾的感知里只剩下鞭子打在身上带来的痛楚,和持续翻腾的欲望对他的煎熬。
“啊——十……十八……”
“腰才起来这么点,是没力气了吗?再加五鞭。”
“呃啊——!唔嗯咳咳……咳咳……”
“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数数没数上,再加五鞭。”
……
鞭子的声音终于停下时,贺兰幽瑾无力地数出了“五十”,原本二十鞭的责罚,因为各种各样的错误叠加到五十鞭。他的男性器官已被抽得满是鞭痕,皮开rou绽。
“你是寡人的奴,只靠后面两个yInxue承欢足矣,至于你男人的器官,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就是给寡人赏玩的,用来受罚,你可有不满?”赵鸿敬让行刑人退下,走上前去欣赏贺兰幽瑾鲜血淋漓的下体。
“贱妾不敢……”贺兰幽瑾抬眼。
“伤得这样重,再于侍寝之时漏尿就不好了,在你这伤好全之前,就用最粗最长的jing簪堵着吧。”
就知道之前漏的那几滴尿不会被这一顿鞭子就放过,贺兰幽瑾苦涩地扯了扯唇角,“贱妾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