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起了。
林秋开始感到害怕,常理说,八个壮汉抬轿,也走了长路,该有喘息的,可此时却悄无声息。
“乖,放手——”男人声音轻缓,“不然为夫会生气的。”
先是头颅,来“人”头发中长,银白,皮肤青紫,双眼无白,观其五官,俊美无铸。
他的手指抚上小巧的乳头,粗糙的指腹不断揉搓玩弄。
“我改变主意了!”他哑着声音说。
“请问,怎么了吗?”他启唇轻声问。
“额…呜,没有,不要……”林秋咬唇闭眼,默默忍受乳房传来的快感。
林秋无助地摇头,语带泣露。
他的指尖,在林秋的胸口打转。
男人感受身下的挣扎,哼笑一声,只觉自己肉棒涨得生疼。他抬手从衣缝中钻了进去,感受到手下的温热,惊诧地抬了抬眼:“娘子好生淫荡,竟不穿里衣,是等不及为夫的肏弄了吗?”
男人解了两三颗,听到这话,嗤笑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会好好疼你的。”
“好……”
轿外漆黑一片,只有轿内的一点红烛在苟延残喘。
他听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脚步声。
“不要,不要,求您……”
向花轿扩散。
喜服是临时披上的,只有一层,稍动便能从衣料间隙看见嫩白的皮肉。
那人带着凉意。
指甲盖前晚涂了丹蔻,此时纤细的手指正轻轻圈住脖颈,极细的喘息声在轿内回旋。
喜帘彻底被拽出,林秋随着惯性摔倒,后腰重重砸在凳沿上,冷汗划过瓷白的额流入挺立的衣领。
男人看着他泪水潋滟的脸,点在胸口的手一顿,而后开始向上移动,划过修长瓷白的脖颈,捻着下巴,凑上前去把人左右打转。
林秋一开始还能忍,可是到了此时,他的畏惧与不安已经暴露无遗。
男子声音低沉僵硬,像是含着冰渣。
林秋听到男人这般回答,再也忍不了,开始不断挣扎。
他坐在轿辇上,只觉得时间异常难熬,男人的手指早探入湿热的花穴,冰冷粗糙的手指如游蛇般不断在穴里进出戳点
浓重的雾给林秋身上蒙了层纱。
“马上了——新娘子莫急!”
“谁来帮帮我……”
那人落了声,轿辇仍旧没动,周围没有呼吸声,连风声都没了,大雾开始入侵轿内。
林秋坐在轿内,心情十分低沉,出嫁前是不准吃东西的,他的身体本就虚弱,经轿夫颠番,越加没了力气。
他感受着手下的颤抖与不安,眼睛凝视着那双被泪水洗刷的眼睛。
吸了雾气,林秋的力气泄了大半,感受身上的动静只能无助摇头。
“我的娘子真可爱。”
红艳艳的头盖遮住了他的视线,耳朵越加灵敏,周围静悄悄的,轿夫似乎也没有走动。
隔了几秒,轿侧方有一人回复:“无事,新娘子,轿夫稍作修整,即刻启程——”
“你们……你们还要多久?”林秋像是被大雾冷到,声音带着颤。
喜帘的牵扯力越来越大,林秋透过头盖暗红的边缘眼睁睁看着手中的红布一点一点变少。
这轿娘的声音又不同了。
楚清知道,这是宣传片片段之一,必须得按照故事走,只是,他没想到,只是一个宣传片就把林秋这人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交代给参演者了。
有“人”在他的轿外。
“呜…不要,求您,”他抬手轻轻握住男人做坏的手,神情异常脆弱,“什么都可以,求您……”
林秋头顶的红头盖被风吹皱,滑落,他的脸仰着,只有唇上点了朱色。眼角的艳红却与之相配,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那是楚清的皮肉。
他前一步将林秋抱上轿凳,收好指甲的手开始解开林秋的扣子。
“呜额!”
声音尖俏,似男似女,像是在唱戏。
林秋听他说:“娘子,为夫进来了。”
林秋慌乱地跪坐在狭小的轿内,双手死拽住喜帘底端。
林秋只觉得那手好冷,可身体却被玩弄得滚烫。
他死死咬住下唇,只怕一不小心松了口,下贱的声音和哭泣会流露出来。
狂烈的风呼哧作响,喜帘被一只大手掀开,大手皮肤青紫,指端有五厘米长的黑色指甲,大雾弥散,红烛火焰摇曳不定。
修长脖颈下是黑色立领,像是丧服,崭新无比。
“乖,小声些,外面还有人呢!”男人感受身下骤然紧绷的身体,另一只手指从衣缝中探入下体,不断抚摸光洁的大腿根部。
“不要——”
林秋咬着唇,极力掩饰自己的畏惧。
他攥着红手帕,身体微微地抖,耳朵却仔细地听。
楚清知道,宣传片开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