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仰着头,水汪汪地望着靖帝。眼见这人忽然一笑,小废物心底一喜,以为自己就要逃过一劫。
“转过去,跪好,把屁股掰开。”
陈灵止眨巴眨巴眼睛,以为靖帝要用后背的姿势肏他。
这个姿势肏地极深,而且他力气不够,常常撑不住要倒下来,整个人都被身后肏干的肉棒控制着。平时小废物挨肏的时候,总是哼哼唧唧地不愿意,今日少不得要付出点代价。
看着眼前的人塌腰翘臀、温顺地跪在自己脚下,靖帝满意地点点头。
“四叔……”陈灵止摆好姿势,没见靖帝来肏他,忍不住回头看。这一眼,正巧瞅到靖帝靴子动了动,小废物马上意识到不好,身体比意识先反应过来,蹭着膝盖就往前爬。
“噗嗤——”
还没爬出去半步,鲜嫩多汁的小逼上就被鞋子一下凿进去。一道道肿胀的鞭痕还没消退,又被硬踹地豁出腻红的小口,滚烫腻艳地诱人。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跑。不听,嗯?”
小废物痛地打了个哆嗦,带着哭腔尖尖地喊叫出来。他拼命抑制住要逃走的冲动,甚至还膝行往靖帝那里退了退,委屈巴巴地把小屁股撅地更高。
“是孤错了,四叔继续拷问吧。”
靴子在他的小逼上摩挲一样打转。在钝痛之后带来细细密密的痒感,磨得陈灵止忍不住摇着屁股往人的靴子上蹭。
就在小逼磨得欢快,一张一合地铰动着分泌清液,好迎来大肉棒时,猛地又被一脚踹上来。
正中花蒂。
陈灵止原本婉转呜咽的声音顿时就转了个调儿。
花蒂生来敏感异常,揉一揉就能爽的小逼像泉眼一样涌出大股大股春水。如今被靴子狠狠一踢,痛爽得几乎失去知觉,几乎要翻着白眼昏过去。
但与此同时,花穴深处也同时喷出一股淫液水柱,直直地从肉洞里涌溅出来,把靴筒糟践地亮晶晶一片水渍。
又臊又腥的气味在大帐中弥散。
“踹成这样,太子好侄儿也能淫荡地爽出这么多水?”
坚硬的鹿皮靴子接连不断地重重往大阴唇上踹。
两个花瓣一样红嫩的阴唇被虐待地抖动翻飞,糜烂水腻地像一坨红色烂肉。阴唇可怜巴巴地大敞着,贡献出中间被保护的花穴口。
“啊啊啊——要烂、烂了……呜呜呜小逼坏……”
陈灵止两瓣屁股颤颤巍巍地抖动,一半是因为痛极了怕的发抖,另一半是因为被踹地随着小逼一起抖。
“坏了?”靖帝阴恻恻地问道,“朕不信,让朕看看坏没坏。”
靴子踩在整个花穴上。从大阴唇到阴蒂、花穴口,都被硬挺的鹿皮靴子覆盖住。
靖帝恶劣地转动着脚尖,在人红肿腻烂的阴户上碾动打转。
那里本就被踹地变成一坨艳红腻肉,软哒哒地耷拉在腿间,任由随便个什么东西践踏欺辱。被靴子一碾,更是肉酱一样地糜烂软腻,不住地往外喷水。
忽然,靴子一下碾到了烂肉中的一粒小肉蒂。不间断的高潮逼得陈灵止再也跪不住,哆嗦着腿歪倒在地毯上,胡乱地认错求饶。
“啊啊——四叔、四叔……孤知错了,别、别踢了……都是孤的错呜呜啊……”
“这么快就认错了?”靖帝胯下肿地老高,这个小废物活该被人夺了皇位压在床榻间玩弄。
他弯腰掰开陈灵止软绵绵的大腿,用手剥开肿烂软艳的肉逼。
花穴外面看起来被踹地软烂可怜,深处的红肉却嫩生生、水汪汪的,正不知廉耻地不断吮吸推挤着,看起来像是渴求坚硬狠厉的靴子能踹进深处来止止痒。
“可是朕还没用大肉棒来拷问意图谋逆的废太子。”靖帝仅仅往肉道里插入一根手指,就被上赶着吮吸的穴肉铰紧在穴里。
他不再忍耐胯下胀痛,,释放出自己高高翘起的大几把。那里早就充血鼓胀起来,紫黑的茎身上遍缠青筋,像个恐怖的刑具。
“不、不要了……”
小废物被他玩得几乎在抽搐,口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落在地毯上,和他之前喷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淫靡。
他的小穴里又酸又麻,快感汹涌地淹没着他的意识,只知道拼命向身后的人求饶。
欲海无边无际,望不到边,上不了岸。
偌大的刑具毫不留情地捅穿了小穴,狠狠地凿干着深处饥渴发骚的穴肉。娇嫩的穴肉一开始还天真地簇拥着围上了肉棒,小嘴一样吮吸着茎身和龟头。
但很快,穴肉就被狠厉蛮干的肉棒捅地红艳。意识到不妙的穴肉再想把巨兽一样蛮冲的肉棒推挤出去,却早就丧失先机,只能被肉棒不停地鞭挞捅凿着,直到也像外面软烂的花肉一样温顺臣服。
小废物面上皆是桃花红色,眼角更是红的滴血,欲态媚姿,宛若天生的荡货。
一双小乳,随着被肏干的动作不断地晃动,连带着蝴蝶乳夹一抖一扇,活灵活现的美色。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