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说啊，要不要换？」
空折枝把羊肉串上的一块肥油放到嘴里，用力的嚼着，又喝了一口冰镇的啤
「你傻啊，旁边不就有一个，」空折枝感觉自己喝了酒反应变得迟钝，跟着
热辣辣的羊肉串很快烤好了，颜色金黄，还闪着油星儿，放到嘴里轻轻一咬
，然后对司机说：「师傅，你把我拉到一个女孩多的地方……」于是的士司机把
被酒精麻痹了。他四处环望了一下，看到就在烤肉店的隔壁，就立着一个大招牌
丝尴尬的神情，连忙对他们说：「你们挑吧，这里的小姐还不错。」
，写着「深港」按摩足浴。和其他的按摩足浴一样，在门口立着一个穿工作服的
有几分姿色，这里的格局也有意思，
侃侃大山，生活得无拘无束。有时候还有几个玩得很好的女孩参与，更加活跃了
来了吧……挑挑，挑挑熟的小姐……」
酒。长出一口气，说了一句久违的话：「Ｌｆ ｓ ｆｌ！」
邻的两张床上，中间就隔一个木板，彼此说话听得清清楚楚。
的欢迎语，突然声音一提，对走在最后面的西边雨说：「咦，老板，好久没有
空折枝真是感到自己是在过烂掉的生活。
「他一定不来了，一定是去单间松骨了……」给空折枝松骨的女孩吃吃的笑
同发出「嗯……」的声音。
如果这句话用于评价空折枝的生活，似乎有着预言的性质，因为到了深圳，
你们这里可以打炮吗？」
伙计又重复了一遍，「就这里吧，我也走不动了……西边雨，你有意见吗？」
空折枝在北方一个城市工作的时候，这句话经常挂在他嘴边的。因为那时每
他拉到了巴登街。
天晚上他总是和几个同住的单身，在小酒馆里要几个菜，喝几瓶酒，说说笑话，
，三人坐下，又要了两瓶啤酒。
「就这里吧，聊天也方便。」皮尼斯回应。
不露。」皮尼斯回应。
「什么？打炮？」皮尼斯的耳朵格外灵，或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差，「哎，
，鲜嫩的肉似乎可以化在嘴里里一样，外焦内软，果然是不同凡响，三个不约而
都是英俊惹得祸！
「就是，聊聊天，唱唱歌，说说笑话，多好啊……」给皮尼斯松骨的小姐也
皮尼斯大大的喝了一口啤酒，打一个酒嗝，看上去已经微有醉意。「老板，
「他以前经常来的，最近来得少了。」给空折枝松骨的女孩，一说话就习惯
姑娘，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楚样子，
着说。
「怎么不见西边雨进来？」空折枝躺在床上问皮尼斯。
「那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单间？」
不过看身材还是很正点的。
无忌讳的，就象他刚到深圳的个周末，就在喝了两瓶啤酒之后跳上一辆的士
酒桌的气氛。当空折枝把酒喝到稍有醉意的时候，就喜欢大声呼喊一句「Ｌｆ
位老板，来啦！坐！先坐！有没有熟的小姐？倒水……」这个男子说完这个标准
「不用了，随便松松得了，皮尼斯，咱们就这里吧？」
空折枝和皮尼斯惊异的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看西边雨，西边雨稍微露出一
你们附近哪里有松骨的？」，他大声的向旁边的一个伙计询问，皮尼斯一向是毫
「西边雨神了，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丫也不动声色。」空折枝说。
「我没意见，就这里吧。」西边雨说完，倒是先起身了。
ｓ ｆｌ！」。同饮的男性都会随声附和，而女孩们则喜
一丝惶恐从空折枝心头掠过，他突然感到后背些发凉，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
「是啊，好像还是你先说要来这里松骨的吧，看来他对这里每家都熟，就是
欢用很轻蔑而又很亲昵的口吻说一句：「真是烂掉的生活！」
「没有啦……」小姐突然降低声音，扒在空折枝的耳边说，「有一次是我的
性的吃吃的笑。
「打炮不行，可以打飞机！」给皮
接着说，她嘴里时常哼着歌，看到皮尼斯这样的帅哥，估计这个小姐心情极佳，
「旁边不就有一个吗？」伙计指着「深港」的牌子说。
空折枝和皮尼斯很快就选好了女孩，如西边雨所说，这里的小姐果然个个都
钟，你的朋友上来就问可不可打炮，我说不行，他就又换了一个。」
多数房间被打成三个单间的隔断，上面还没有封顶，空折枝和皮尼斯躺在相
三人登楼梯来到二楼，最先迎上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热情的招呼着：「三
「你好像和他很熟嘛，以前给他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