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有淤痕,一旁木頭樑柱延伸到天花板部分掛著條被割斷的繩索。
原本這房間沒有燈也沒有桌椅,他特地請人弄好,用個繩子把油燈綁在上面,結果她物盡其用拿繩和椅子來自殺。
下船前讓她離開船長艙房前他一再提醒她這只是暫時的安排,不知道是她沒聽懂還是她不想繼續忍受寄人籬下的生活。
「水。」躺在床上的她沒有睜開眼睛,模糊又小聲地說著,但起碼是他聽得懂的語言。
他看看桌上,晚餐完全沒動過,旁邊有個裝著水的杯子。
端起水,他走到鋪著乾草的石床扶起她。
「張嘴。」他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她沒有反應,於是他手掌握住她下巴,用手指壓她臉頰讓她打開嘴巴。
「咳、咳。」被強迫灌進喉嚨的水嗆到,她虛弱的睜開眼睛,只見到男人的衣領。
熟悉的氣味,是他,她安心閉上眼,分不清楚現實或夢境,抑或是她已經死去或還活著。
只想回床上睡覺又不能帶她回家,肯特耐著性子把她帶到比牢房舒服點而且三更半夜有人開門的地方ji院。
他隨口告訴奴隸牢房管理員,要提早帶她去該去的地方。
「她是誰?」因為前門正熱鬧,他只能讓馬車繞到後面敲後門,來開門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劈頭就問,絲毫不隱瞞嫉妒心。
「別多問。哪間房間可以用。」肯特不耐煩的抱著懷中的外國女人進門,丟給門邊女人一包錢幣。
擅長察言觀色的歡場女人立刻收斂神情,擺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心裡卻是妒忌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