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松手,后来她没办法了:“好吧好吧,那我招……” “……就是上周六,我回国的那天嘛!临走你借我穿的那件米色大衣……”她偷偷抬眼瞥我,声音低下去,“我跟我的黑色毛衣放一块洗……嗯,我毛衣掉色,给你洗花了。” “……”
好嘛,我就知道。 我松开她:“去,付钱。”
闵雪抱着那件大衣,哈腰赔笑地跟在我身边,那谄媚的神色好像东厂的大公公。结完了账她还觉得过意不去,看看时间还早,又打辆车请我到平湖路的酒吧喝酒。
我们两个窝在灯影闪烁忽明忽暗的角落里,听台上白衬衣的小哥唱了一首接着一首。 等我终于发现这女的其实另有企图时,我那杯利口酒早已经下肚了。
“我那天遇见那个男人呢,就是在这里。”闵雪食指在杯口描圈,眯着眼,一副“啧啧啧”的表情,“怎么说呢,又高,又帅,又禁欲,手指修长,五官深邃,薄唇紧抿……” ……言情小说,害人不浅。
她接着说:“……最关键的,职业也很不错!据说是中心医院的医生……” 我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