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过疲累,随便吃几口就去
她动了一下,疼痛感减少,下体更为潮湿。
刚开始还算轻松,后来过几天他开始赶路。
她被他交给属下抱下马之后立刻想逃,不过也立刻被抓回来,坐太久的马让她腿软跑不动。
或许是察觉路途对她太辛苦,吃住都是精心安排。
生无可恋。她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他总是有意隔开她和随从的距离,也不让他们直接和她说话。
接下来的路途辛苦远远超乎她的想像。
在她来自的地方男女保持距离并不奇怪,可是从小她就听说这里并不相同。
旁边有个拱形门,用水区应该是在那里面。
他的臀推了几下。
她知道身体的某部分被他唤醒。
妳得和我走,路程会有点辛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路。
别动。他痛苦的在她耳边说。
吃吧,吃完去梳洗整理,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幸好她算聪明,没有试图逃跑,在大部分都是沙漠的路途上,逃跑必死无疑。
其他人呢?她只是冷冷的发问。
但是再度进入城市,没有好几天前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开始想着逃跑的可能。
将军。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失去贞操。
也或许是他本来就是个会享受的人。
但是他不希望她在整天赶路之后还不能吃好睡好。
啊。她痛苦地喊出声。
妳真想找死?他从属下手中接过她。
嘘。放松。他在她耳边安慰。
他怕太过激烈伤了她。
罗马方面已经在怀疑他为何迟迟没到。
隔天,他目送一半的手下和商队的人离开,让另一半的手下去准备明天的离开事宜。
但每天的赶路仍旧几乎令她快要对他尖叫,不过她并非不知道路途险峻。
他亲吻她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堵住她的叫喊。
他打算把想做的事做完,开始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他感觉到她身体自然反应的湿润,也知道她封闭起自己的心,但是覆水难收,她已经是他的,他不禁后悔该让商队自生自灭的,可是后悔也来不及。
他的部下拦住他,附在他耳朵旁说话。
手下听完他的低声命令立刻咸令离去。
一开始是轻轻的碰触和刺探,然后他更加拉开她原本就张着的双腿,手指拨开她身上敏感的两片花瓣,把他的雄伟推进她的通道。
罗马。
他更加压在她身上,以他身上的男性象征抵着她。
他知道把一半的士兵先送回家,只带着另一半的人,途中还要让一些人先到下个地方找吃住,一些人要断后,跟着他和这个女人的士兵只有几位,这样其实徒增很多危险。
她感觉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那女性隐密的地方逐渐变得潮湿。
她不理他。
男女之事她并非全然不懂,父亲颇为开明,而且她也几乎要超过家乡习惯的适婚年龄,母亲过世前曾给她个有机关的盒子里藏有一本书,图片详细记载男女之间的闺房之妙。
他放开她的手。
他转身回到屋内,去看那个不吃不喝的女人。
我到现在都看不出来。
里面已经准备好食物,床铺也都整理好。
太可惜了,罗马帝国是个很有趣的地方。
在他长指滑进甬道,她突然睁开双眼,低低的呜咽起来。
那天之后他也没再碰过她。
他拉住她手腕。
妳饿死自己也不会改变任何事。
的拨动。
我先送他们到我家。见她似乎是在担心商队的人,他忍不住又补充:我派手下护送他们。
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只能无助的躺着让他为所欲为,她无力反击但不会给他快感,闭上双眼,她让自己的意识抽离。
走进房子里面,提前抵达的人向两人打招呼,带头走到安排好的房间。
那我呢?
他将自己完全推进她的身体,停住不动,双手紧紧抱着她,小心翼翼不伤到她背后伤口,也用手臂在床上支撑自己的体重不压着她。
她不算是听话的囚犯,但是他对她还算不错。
别装了,我知道妳听得懂,如果不是全部,也懂得七八分。
把她放在床边,他说完就和带他们进来的人转身关门离开。
我们还在边界,接近三不管地带,不是享乐的地方。
我们要去哪?
刚开始他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之后不得不快马加鞭,以免罗马皇帝在各地的眼线回报不寻常。
他走到房间里,那个女人正在梳头发,身上穿的她的女仆离开前留下前一天在市集买的帝国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