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理查知道保險箱,那他必定知道她到醫院。
理查沒有回答。
安瑜婕把理查的靜默當默認。
「你為什麼錄取我,讓我在你的旅館工作。」
「想知道妳的目的。」
「呵,天啊,我真是笨。」安瑜婕自以為不當商業間諜就沒事,不過理查一直都是以想知道她父親到底在過世前說了什麼來對付她。
「不,妳很聰明在旅館工作的時候沒有反過來幫我的對手做事。」
「你連這個都知道。」安瑜婕覺得自己徹底被耍了。她紅了眼眶。
「我不想傷害妳,這是我一直避免與妳談這件事的主因。既然現在知道,或許妳願意把妳父親給的線索拿出來討論,那會讓我比較快得到結論那天到底是誰跟蹤我們到礦區的我還在調查。」
「所以這就是你要的,我父親交給我的東西。」
「還有他對妳說的事。」
「哈!難怪你會娶我。」安瑜婕從椅子上站起來,低頭看著坐著的理查。
「我說過,只有男人和已婚婦女可以進到礦區。」
「你供我基金會最高職位和舒服的生活就是為了我父親的東西!」
「安瑜婕!」理查事實上並不認為他自己知道為何一時衝動就娶了他。
「你大可以和我離婚,我不會給你的。」安瑜婕轉身就跑,順手甩上房子裡每道經過的門減緩理查追上來的速度,最後把廚房門邊椅子擋住門,從後門跑開。她無法再繼續待下去等待發掘真相。
「安瑜婕,回來。」窗外夕陽讓理查意識到天就要黑了。
安瑜婕記得管家帶她去過的馬廄方向,也知道理查在這養馬。
馬廄工作人員已經下班,她輕易的打開門沒有時間放馬韁和馬鞍就跳上馬匹。她要想辦法離開,現在哪裡都不安全、誰都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