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在林纱到来前已经成为植物人,如果不是本身和费文杰的肮脏关系,林纱其实珍重自己能围观这样平和生活的机会。
普通人的生活普通到极致时极为感人,林纱才到这个家时,费文杰沉默寡言,他对妻子的状态不感到悲伤,但也从未感到嫌恶,没有放弃过她,也没有过分的对植物人产生过什麽极端的恋爱。
中年男人没有财富的支撑药材和野食的後补,功能早就退化,激情淡却,性慾丧失,他和妻子谈不上相濡以沫,但是偌大的世界里,就是有这样两个都无所作为的人遇上了。那时没人肯要我,也没人肯要你,我们彼此支撑,只是平平淡淡地并肩走了一段时间,却已是排除万难地存活下来了。
他没有放弃妻子的理由,也没有出轨的余力,林纱来到他们家,他觉得并没有多出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林纱在水池边洗碗,林纱用手腕抹汗,费文杰看见他无腋的肢体,裸露的胳膊,一切都不那麽细腻,但是裸露在外有一种耐人寻味的yIn荡。
林纱看着就是个男孩,虽然他的五官比较柔和,他到家里的第二年,垂散的头发扎到後面,额头竟然意外的白皙,费文杰想不出来为什麽一个男人可以有如此诱惑的一面,所以他就把这种意外的美定义为恶。他渐渐发现林纱缺失下体,他的下面空荡荡的,他露出两条苍黄瘦削的腿,竖在空荡荡的裤管下关节宽大却挺直,即使没有运动,也有女性少有的肌rou线条。哪怕这线条并非黄金比例,并非好看,却无碍它的明显,好像那是召唤人抚摸的轮廓。
这一起,不是费文杰的文学修养作祟,後来悍凯和林纱重逢时,以及此前一直记着林纱的客人梁渡看见林纱时,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男同性恋彼此之间的吸引,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超过其他性向的性慾值。看到这样的腿,这样的胯和腰,看到林纱不男不女的脸,性器一定会涨大,下端会颤抖,会渴望被包裹,要看着这个人的身体进行性行为,要闻他的汗,闻他的明明不清甜却觉得香的体味。
费文杰拽着林纱的领口把他拖到卫生间,卫生间本身就很小,装下马桶後就更狭窄,林纱尖叫着不遗余力地反抗,费文杰的强暴先经历了一次对殴。
林纱年轻,也有力量,可是他的受性的思维让他对实际的反抗没有概念,他被费文杰推进浴缸,两条腿像女人生产似的挂在浴缸边上,费文杰终於看到,他的Yin部有一道和和妻子相仿的xue道,没有毛发,红肿着。
林纱一直在反抗,他从没停止反抗,他内心从未接受过,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反抗就像是完全地置身事外了。
费文杰的阳物粗壮但是短小,他很容易撑破林纱的缝合口却难以到达人造的点,虽然也不知道那个人造器官是否真的有效果。费文杰并不会用肛门,对他来说那只是拉屎的地方。林纱的性器官用着也不是很舒服,但是真人总能给人一样的快感。
那天他硌这林纱的肋骨,强jian了他,这种暴力的侵犯甚至没有一点诱骗的温柔在里面,连虚伪的都没有。
後来悍凯来到林纱身边,悍凯抱着他,小心地吮吸着他乾裂薄弱的唇瓣,林纱站着,下身涌出无法理解的快感,他紧紧握着拳头,站着射Jing,悍凯的舌尖舔到他的耳垂,他拳头握的更紧,然後失禁了。
尿sao味很快传出来,男人浓烈的体味根本隐藏不住。面对着喜欢的人,林纱却不觉得羞耻,因为如果他还有羞耻,早就应该死了,应该被秃鹫啃光屍体,下辈子轮回时才能乾净。
林纱不是不想羞耻,而是他心中藏着无法磨灭的求生欲,多年以来他练习如何变得麻木,这是一个堕落者的宠辱不惊。
悍凯和十二年前一样没有嘲笑他,他继续亲吻林纱,他的手伸到林纱下体,帮他按摩,抚摸,尿透过他的手低下去。
这时候林纱哭了,他感到了爱情。
有些盔甲是不能有的,因为软肋上插了太多匕首,一单拔出来,注定流血而亡。
“别怕,”悍凯闭着眼睛在他耳边说,“美好的东西,会回来,快感也会有,没有人再去强jian你。纱,感受你下面,我在摸你...哈,你知道吗,你里是有感觉的,你感受到吗?”
林纱感觉到了,他尿到了悍凯手上。